大片当道的时候,看这部影片,别有一番感受。
零星坐着的观众不超过10个,静静地看着,没有主义、没有党、没有民族情绪,只有对人性最平实真切的再现。
最后,欧洲式的回归处理,将一切波澜归于寂静,似乎也忘了曾经豪赌一场的感觉,去伪存真,竟是如此难。。。
一个是对原则的坚持,一个是对“艺术”的执着。当然背景是在二战集中营里。那些穿着条纹睡衣带着编号的囚犯,枪声,毒气房。穿着衣服是"second hand"。。。伯格一直在坚持自己的原则,对于那些没有原则的人“这就是为什么纳粹会这样如火如荼”,而萨利“你到底是怕死,还是只是想证明你会制作伪钞”。萨利,“囚犯也能成为朋友??”“你永远不能背叛你的队友”,到底是因为一碗菜汤,还是一个馒头。他也在一直坚持着自己的一些原则。其实这些在平常看来都是很微不足道的,但是当前提是二战,是纳粹集中营,在每个人都只奢望多活一天,或者不被因为食物,医疗所有的短缺而被放入毒气房,变成从《穿条纹睡衣的男孩》里面的烟囱中飘出来的一股腐臭味。在这个前提下,所谓的一点点坚持就变得尤为伟大了。最终德国战败了,集中营被推翻,饱经沧桑与苦难的人们,听到留声机里放出的音乐而泪流满面。也许这个时候也只有男人的眼泪才能表现出那种心情。
没有宗教作为道德底线的国度,会庸俗化解释这个人间的一切---我们的祖先早就总结出来了“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句真理,它巧妙、灵活、聪明、智慧、与时俱进。。。充满着文化的魅力,流淌着东方的血液,甚至还在欧洲犹太人身上找到了事实上的验证。
难道不是吗?难道萨利苟活在集中营不是验证了我们自圆其说的逻辑?
这个片子让我第一时间想到了姜文的伟大的《鬼子来了》,里面也是二战,也是求生,也有小人物面临着生死一线的抉择----给你的感觉是一样的吗?
两个民族,都是人,可为什么一种像人,一种还是像动物?
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不文明史,造就挂甲台的村民,死亡难得称之为解脱
犹太人背负对上帝的责任,成为集中营中的冤魂,然后走向天国
亚当斯对当年法国大革命的警语“我不可能想象出来1300万无神论者组成的国家”,马上就在大革命中的暴力中得到了回应
可是我们,这个有着10亿“与天斗 与地斗 与人斗 其乐无穷”的国度,人类历史上最大的无神论帝国,它要往哪里走?!
前些天看了一个报道,是在《北京晚报》上,标题《媒体称日军曾伪造中国纸币总额达45亿元》,报道中说,据日本共同社报道日本陆军曾在二战中伪造了中国纸币高达45亿元,其中一部分用于在中国采购物资和支付士兵薪水,而大部分约30亿元假钞流入了中国各地。
这则报道中的事情如果属实,简直就是《伪钞制作者》的中日战争版。看来这种伪造他国货币,以扰乱敌国经济在二战协约国中是一种很流行的做法,不知道是不是它们之间有没有互相启发?我也很想知道同盟国是否也曾“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而这种军事战加经济战的方式又有多悠久的历史呢?苦于一时手头没有资料,只有等以后慢慢考证了。
本片让我感觉很难评论,因为我在看影片时,从始至终都在摇摆不定,我有时赞同男主角萨利的“适者生存”理论,有时又赞许坚决的抵抗者博格的道义立场。在那场将一切秩序、道德、人性击得粉碎的世界大战的背景下,电影中的人们在荧幕里挣扎求生,我在荧幕外纠结迷茫。导演似乎有意地将电影的视线至于黑白不明的灰色地带,淡化了正义邪恶的绝对刻画
【伯纳德行动】我要说的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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