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啊。开头寥寥几个镜头,就拍出了澡堂里的人生百态,有斗蛐蛐的、有下象棋的,有唱歌剧的,有看报纸的,有听戏曲的,还有聊天说笑的,澡堂里连接着每一个人。
大明,总是衬衫、西裤、皮鞋、站着淋浴,和父亲之间也几乎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他估计很早就离开了家,只身去深圳。他对于澡堂里的生活,澡堂里的父亲、弟弟二明,一直都是远离的,所以很少回家,结了婚也从未带媳妇回家,也没有告诉媳妇弟弟的实际情况。父亲突然离开,他不得不接下这一切,不管是澡堂还是二明,只是遗憾的是
我曾在家中的电视机看过这部电影,但是看了一小部分。那是我还不成熟,只是被那首《我的太阳》吸引。
今天偶然发现了张扬这个宝藏导演,也就抱着试一试心态看是不是那一部。所幸没错,我找回了残缺的回忆。
看完这部电影,我心中只有悲伤,和看完《海上钢琴师》是一样的。但还是国产的离我更近,让我眼睛湿润了很多次,也让我感动更深。喜剧的内核是悲剧的定律再次应验。
我也不知张导拍这部电影受没受到拖纳多雷大师的影响,毕竟两者上映时间只差不到一年
我不是很爱吃糖葫芦,每次顶多吃几颗,尽管老妈时不时会买一串儿。我掰了一颗,边送进嘴里边问:我小时候去过澡堂子吗,除了你们单位的?否定的答案符合我的记忆,所以那一切看起来都很稀奇,但是因为有所耳闻,也很生动。在一个临时决定看洗澡的晚上碰巧吃上糖葫芦,怀旧变得水到渠成。
或许影片有漏洞,很多的没交代,留下联想的空间,我不介意。如果它就是要展示、怀念一下儿曾经的、逝去的风景,我想给它满分。既是新旧交替,拆迁无可避免,这个话题仍然是我的死穴。外外上周末去西养马营了,说拔地而起一座金融街大厦,进去一看几乎没有认识的牌子。那种高高在上的地方不叫家。我庆幸电影止于拆迁搬家,以后会怎样,现实没留给我们太多罗曼蒂克的遐想。
我活过的岁月中,似乎最珍惜90年代,不是因为那是最青葱的时光,而是很多体验在那时戛然而止了,仍旧是老套的失去以后才懂得珍惜吧。当然我不会说假话,要我现在回到那个环境中,未必能适应。可我感觉幸运,少年时经历了那个时代,其时意识不到色彩的相对单一,其后惊讶于胶片记录的灰蒙蒙
很早就听说过这部电影,最近才在罗庄堆积如山的盗版碟堆里翻到它。
老刘是个开澡堂子的。澡堂里面按摩、修脚、搓背、拔罐一应俱全,同时还是个类似于沙龙的交际场所,人们在这里聊天,飙歌,斗蛐蛐,泡在水里自得其乐。
老刘对他的工作无比热爱,这种热爱也自然传承到二儿子二明身上,这个傻子有些像阿甘,简单地生活,快乐地嬉戏,孩子般单纯可爱。一老一少,经营着这间澡堂子,貌似低俗的职业、场所,以致于老刘的大儿子大明会羞于启齿,羞于回家。
然而,文化就在这一池清水之中,澡堂里高挂着“上善若水”、“大道无言”这些道家的精髓之言,俨然在昭示着某种人生、某种信仰。
随着剧情的展开,让人感到那一池清水仿佛也洗涤着我们的灵魂,污垢一点点被冲刷掉。
大明的角色在我脑海中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西装革履的回来,很着急,结果是误会了弟弟画中的意思。也没有责怪的意思,见到父亲只说是想回来看看您。回来后发现父亲老刘和二明两人每天过得很愉快,心里也就放心了。
给父亲买了按摩器,让一辈子给别人搓澡捏脚的父亲也能自己享受一下。这个点导演安排的很细心,没有买不实在的老年补品,没有买家电,而是买了一个按摩器。不知道是不是我过度解读,从按摩器的出现其实映射着原有的澡堂文化正在被新时代的机器所代替,实际上为后面拆迁起到了隐喻的作用。
老刘埋怨他回来吧二明弄丢了,说了些气话。他脸色都没变,对父亲的他心里多少有些亏欠的,觉得自己没有陪伴父亲。实际上这和现在的两代关系也是不谋而合,年轻群体要往大城市走。两代人一年见个一两次,一开始见面双方都觉得好生疏。
在老刘面前,大明从没吐露过自己的一些困境和担忧。直到后来老刘走了,在影片结尾,大明才开始说自己从没给自己对象说自己有个傻弟弟。也许他从老刘走后才意识到,二明也是一个真正的人,是他弟弟一个有自己思想的人
清水池里的“圣水”
——评电影《洗澡》视听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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