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4-14 咸鱼 [北京国际电影节北京展映单元]
德国纪实疗愈系导演克利斯蒂安·施沃乔夫的新作品《保拉》(Paula),是一部关于反传统的德国先锋派画家保拉·莫德松·贝克尔(Paula·Modersohn·Becker)的传记片。
保拉是19世纪末期最重要的女画家,也是早期表现主义的重要代表人物、先行者之一。她1888年随父母迁居到德国不来梅的东北方——沃尔普斯韦德——这个成就了她艺术人生的宝地。
如果你正好看过她的画作,你就会发现,那些交错纵横的小溪河流,沼泽平底中此起彼伏的沙丘,深沉的大地和天空
塞尚
面对“妻子”的“控诉”,冷漠的他无动于衷,可是却会因为埃米尔口中/笔下形容的他而暴怒、与之争论;
不羁的他会包容、敬爱埃米尔的母亲;
骄傲的他一次次地原谅埃米尔…
满心欢喜的他跑去咖啡馆门口见埃米尔,(埃米尔不是为了见他而来)等他提起他,等到的仍然是伤人的“评价”—折翼的天才?竟比那年门外听到的更令人伤心,塞尚他真的失望了……最后那离去的背影真的是很落寞、孤寂……
埃米尔
是的,诚如他自己所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爱塞尚。
他确实是爱塞尚的,但是他是自私的
第14届法国影展《我与塞尚》#这部电影不是传记片,也没过多表现塞尚的艺术审美和绘画流派,一部剧情片。据说导演是在杂志上看到作家左拉和画家塞尚持续35年的友谊最终决裂,当时很动容,于是拍了这片。
作家左拉,只记得那时看过《娜娜》,在电影里听到雨果,莫泊桑,莫奈,也算是亲切。抛开名人的光环,其实电影讲的是好朋友之间才存在的绝裂。路人,普通人对自己如何,是不值一提的。只有挚友对自己的论断,才是致命的。感慨ing……
塞尚暴躁,易怒,不善用语言表达内心的想法,人际沟通较差;左拉理性
1886 年4 月初的一天,塞尚给左拉写了一封信:
“亲爱的爱弥尔:
我刚收到你寄给我的《杰作》一书。我要感谢《卢贡-马卡尔家族》的作者,为过往回忆留下了美好的见证,并请他允许我与他握手致意,以追忆往日的岁月。
在逝去时光的驱使下,祝愿你一切顺利。”
这封信,塞尚对书的作者使用了第三人称。
……
在咖啡馆,塞尚评论安格尔:
“逗号一样的屁股,惨白的肉体,头发上戴着小花,都是资产阶级的性趣。精心雕饰的画作,让这些笨蛋有堕落的快感。”
绘画,是塞尚的存在方式。他在完成画作的过程中,也在完成自己。
艺术家给予后世的财富和启示,除了那些伟大的作品,还有他们的生命形式。透过他们的哲学人生,或许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他们的创作。
在给朋友约阿希姆·加斯奎特的信中,塞尚说:
我鄙视所有在世的画家,除了莫奈和雷诺阿。我在通过作品追求成功,我会像希伯来伟大的领袖吗?我能进入那片乐土吗?我取得了一些进步。为何这么晚,这么辛苦?艺术家是不是真的要像牧师一样拥有纯洁的心灵,像牧师臣服于上帝一样完全臣服于艺术?”
《我与塞尚》执着,注定是一场孤独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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