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想批评却总是被感性冲昏了头脑。
这部电影的剧照师谢浩和我认识好些年了,他喊我叫兄弟,喊我爸爸叫“老人家”又是也喊“局长”,我既认识这部片子的导演西尔扎提,当然,也是为了谢浩兄给他捧个场。
作品的苏联/北方风格是极为明显的,总是在下着雪,可能是为了突出冼星海漂泊在异国他乡的不易,影片中我从未看到过哈萨克斯坦的夏天(当然诸如很多拍俄罗斯的宣传片也总是拍大雪纷飞、拍新疆的宣传片总是拍戈壁胡杨一般,这个时代传媒的宣传也犹如戏曲一般有脸谱化的问题)。
“吹起小喇叭,嗒嘀嗒嘀嗒,打起小铜鼓,德隆的隆冬……”小卡丽娅用生硬的中文唱起这首耳熟能详的歌曲,等待再也不能回来的父亲和日夜思念的阔克(俄文,最亲爱的亲人,指冼星海)。画面流转,远在延安的小女儿也在哼唱这首歌谣,一首熟悉得再也不能熟悉得歌谣,串起了思念,瞬间将有了含含后不能看到小女孩受苦的爸爸打得稀里哗啦,眼泪在鼻尖上打着转转……
战争在俄罗斯拍摄,总是那么充满质感,包括美到炫目的日光划破云层,如丝绸般照射;包括战争给人民带来的苦难,一碗稀饭汤、一块熟土豆
一直以来对胡军的印象是硬汉,但没想到胡军还有艺术家的一面。本片根据冼星海在阿拉木图的经历改编,讲述了苏联卫国战争期间,中国音乐家冼星海为了完成纪录片《延安与八路军》的制作化名黄训来到莫斯科工作。期间因为纳粹的突袭,战争使他流离失所,继而辗转到了阿拉木图。在阿拉木图生活条件艰苦,吃不饱穿不暖,自己的护照到期,回国无门,幸好遇到哈萨克斯坦的音乐家拜卡达莫夫,并且得到他的救助。在阿拉木图期间,冼星海创作了很多激励人心的作品,比如《神圣之战》、《阿曼盖尔达》
有幸在2020这么特殊的一年,看到这部电影,这是一部能激发爱国情怀的电影。
看到这个二战背景下的故事,身处疫情的我们,虽然不能和当时的环境和局势相提并论,但是真心的感到,在世界动荡,国家危难的当下,作为一个普通公民,是多么盼望阴霾能够早日散去,人民能够安居乐业,工业、科技、经济能够正常发展,不要再有新增病例、不要再有死亡,世界和平、人类安康。
乱世出英雄,音乐无国界,艺术是永恒的,艺术家是珍贵的,在身在异国心系祖国的环境中,冼星海盼望归国的心情,应该用度日如年来形容
时至中午,在沙发的睡梦中醒来,身上又加了一床刘先生半夜起来给我加盖的被子,阳光明晃晃的洒满整个房间,厨房里有刘先生洗碗和忙碌的声音,感觉疫情尾声的春天来了,我心里默念道。
每天醒来其实都无真实感,不知你们是否和我有一样的感觉,后来我才找到了答案,这种不真实感源于内心对现实世界的失序和失控。
坐在餐桌旁等着刘先生热菜,选中了一部《音乐家》,开始和刘先生安静的边吃边观看,我想,音乐能否带走忧伤,什么时候可以大步地的走在阳光下。
1941年,冼星海,化名黄训
是《音乐家》亦是民族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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