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卫的电影文本的风格分界线是以2007年为基准的。九七年前的王家卫的电影,面对着九七香港回归这个有着特殊的历史际遇的时代背景,那种世纪末的失重心态、情感上的拒绝、自我身份的寻找、“无根”的漂泊等等在他的电影文本中如《阿飞正传》、《东邪西毒》、《堕落天使》、《春光乍泄》表现的淋漓尽致。九七年后的王家卫的电影随着香港回归后社会稳定的局面出现,人们想象中的世纪末的心态并没有如期而至,王家卫开始把自己的电影的敏感的触角伸向了成长记忆中在上海和香港生活阶段,那种旧时朦胧的华丽忧伤,旧上海的风流洋少、古典旗袍的幽怨美妇,从失重心态开始转向微妙、敏感的自我情感的倾诉。画面从追求粗糙感变为画面的细腻唯美,以往的广角镜头也不再来,有的只是镜头下默默的注视和记录。《2046》就是对2000年《花样年华》电影主题的一次继承和发展。
一、时间
“时间”向来就是王家卫电影中永恒的表达母题。在《2046》的电影文本中时间呈现一种凝滞甚至静止的状态,甚至片名都直接以时间来冠名。2046既是周慕云拥有着旧时回忆的一个门牌号
終於來了日本生活,在日本度過了第十二個看《2046》的12241225。那些人已經不在了,所以在日本也自然沒有遇到那些人,僅存一些年少時的幻想,見過了,走過了,便正式化為雲煙。像林夕寫給王菲的《償還》,也像他寫給陳奕迅的《富士山下》。重回新加坡的周慕雲,自然如此,不知道之後去了新加坡的白玲,是否也是這樣想的呢。
這些年來一直很喜歡周慕雲抽著煙在門外望著靜雯打電話的鏡頭,今年亦如是。兩年前很喜歡他在一百小時後放下筆打的那個響指叫的那個的士,今年當然亦如是。只是突然發覺,從此以後
2046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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