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部記錄片,我們看見瓦爾達的兩種面貌:一是被稱為「法國新浪潮教母」的電影導演瓦爾達;一是關注社會底層的先鋒派藝術家瓦爾達。鏡框內,他讓電影時間同步現實時間,補捉街頭脈動於影像敘事之中;鏡框外,1960年代至今的世局變化,推動著她亦步亦趨,跟上街頭遊行的腳步。這些鏡框內、外的往返變化,如同他邀請演員入鏡共談,以鏡子照出工作伙伴,坐上電影推軌台車;如果畫家創作自畫像必須以鏡自照,那麼瓦爾達想做的,就是以這部記錄片之「鏡」,映照出他創作生涯的無數畫外之音。
瓦爾達的錄像藝術作品
一边看一边感受着电影带来的触动,这种故事不是来源于一个煽情的故事,而是感受到了一种氛围,一位艺术家在如何满怀热情的向人们展现她的观看视角,她如何将自己的艺术概念付诸于独特的镜头语言,在拍摄她的第一个短篇之前,瓦尔达没有受过任何专业的电影教育的,只是在观看野棕榈的体验中突然感受到了她说称为的“灵感”的东西,从而把文学写作转换成电影写作,实现了双重叙事的交叉呈现。一个好的纪录片导演需要的是一种先天的care for others的悲天悯人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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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涅斯·瓦尔达已经90岁了,她的手上不断摆弄着那一副红色镜框的眼镜,不戴在眼睛上,却微笑地面对底下的观众,对于一个眼睛已成疾的老人来说,“看见”似乎变成了一种和自己有关的行为,就像她的电影:编织了无数个梦,她就是在自己的梦境中看见过去,看机时间,看见温暖和爱,甚至看见死亡。座无虚席的剧院里,来听讲的都是和她电影有关的观众,而那一张椅子的背面写着她的名字,一种标签,一个仪式,分享的声音里是瓦尔达对于电影创作的检阅,她老了
戈达尔以他的幼稚改变了脸庞村庄的结尾,所以在大海旁边的风沙里消失的终结,留到了这瓦尔达纪录瓦尔达的瓦尔达说瓦尔达的结尾了。
最终,在大海里,或是风沙里消失的,有贴在碉堡上的好友盖,有那些和丈夫一起获得的各种奖杯,也有瓦尔达自己。
一个喜欢纪录别人的人,她的最后一个电影是讲述自己,如何去观察和纪录别人的,像是一生完美的艺术之旅。
也许艺术对艺术者和普通人的门槛,只是在那些关于艺术的意识和幻想中,有些人坚信了,有些人后退一步,做了普通人
《阿涅斯论瓦尔达》2019,《听瓦尔达说》,一次离别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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