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纳里图在接收采访时曾表示:本片着重视觉和情感,是大量记忆,梦境和思绪的混合体。
伊纳里图认为电影是艺术,最初是去感受影像,后来叙事成为了主流,但电影这门艺术不止这一种可能,所以Bardo/中阴的创作原作之一就是摆脱传统叙事框架。最终完成了这部思绪万千的影像(情绪如此饱满的影像居然说空洞?文学录像看多了的书D是吧?)
自嘲也好,讽刺也罢,伊纳里图把一切都拿了出来了,真诚得让虚伪的他们心生怨恨
“评论家”
影评人门槛逐年下降
“别忘了,西尔维尼奥,别忘了你来自何处,还有你遇到我之前的身份。”
“哈哈哈哈······”
“你在笑什么?”
“在笑你如此笃定的态度,你自信得仿佛在做新闻报道一样,可惜你的心胸与视野如此的狭隘,你的艺术才能也如此的平庸。我还笑你愚蠢的民粹排外主义,还有你致力于一个公开羞辱他人以及纵容网络暴力的行业——一切以点击率至上,还冠之以名什么新的商业模式。
路易斯,我成为了如今的我是因为我远离了你、这里,还有电视台。
看看你,肤浅,刻薄,并且以此为荣,你就是一个小丑
如此率意而为的作品,有种误入童趣房间的惊喜和讶异,里面满是思想幻化的宝藏……
我想,导演的状态肯定是自由的、舒展的、完全放开的,他知道无我的意义,知道记忆的影响,知道渴望的梦境,所以选择赤诚淋漓的证明:不为献媚逢迎,不求合乎章法,只为淡然跳出世俗眼光和规整框架,任凭灵感和情绪交织,稍加采撷,便铺陈开来。因此,片中既有大胆新潮的魔幻主义,也有淡淡的忧伤敲击灵魂……
可惜了,我只能瞥见一方天地,无法接通大脑的神秘,否则,必要流连一番……
电影结束的时刻,仿佛又进入了开场的影像:坐洛杉矶的轻轨,手里抱着塑料袋装的蝾螈,袋破,水流,两条蝾螈赫然醒目地搁浅在轻轨的地板上。同时,结尾的死亡对应了开头的降生。
荒诞和魔幻是拉美文艺的显著特征,加西亚马尔克斯将其演绎至纯熟,独树一帜,赫然标杆。作为墨西哥电影,无不例外:被重新塞回母体的婴儿、逶迤在医院拖拉的脐带、在满车厢满房间的水里抓蝾螈、一场未曾发生的嘲讽访谈、因为自觉迷失而满大街倒下的众人……场景、内容确实庞杂,对于内心的投射,却远远不止。
“诗人”困在符号里的个体身份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sl114.cn/article/2250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