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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虚此行》的代入视角是胡歌,他去听、去追问、去写下那些逝者的故事,一部分是为了谋生,另一部分是作为创作者的本能。开场第一镜,胡歌坐在墓园某处长椅上的一侧,他几乎是坐在了完美贴合边缘的位置。而从整个景框的构图来看,前景的长椅占据画面左侧三分之二左右,胡歌坐在三分之二的尽头,右侧是长椅旁的空地。背后虚焦的树枝刚好也延伸到与长椅齐平的位置,树枝右侧则是略显苍白的天空。这里已经暗示了胡歌处在“生”(长椅、树枝等实物)与“死”(空地、天空)的交接点
写死亡的电影不少 之前看过日本的入殓师和一部韩剧遗物整理师,通用的逻辑是通过这些线索去回顾逝去的人的一生。
入殓师我看的做如针毡,太多强行升华和上价值,电影变成按头说教,丢失了让观者自我消化和体会的部分。遗物整理师蛮好的,从逝者留下的物件中剥丝抽茧,探索她的生活她的遗憾。
而这部电影是聚焦在了写悼词的人身上,为了更好地完成悼词,去了解逝者生平,这个逻辑是说得通的。在这个过程中,有忙于工作疏忽父亲的儿子,有过度劳累猝死的ceo,有癌症晚期 乐观地过着每一天
整部电影缓缓讲述,配合不多的音乐与固定镜头的对称构图,从视觉观感来说很符合人眼的角度与视距,因此是一部“很好看”的电影。从这些形式回归到主旨,导演这样的处理我想也恰如其分的体现了对于生死、普通以及中国美学的强调。影片中闻善说了一句话“其实人生本来就没有第三幕,第二幕才是最精彩的......”整部影片在生死的框架之下,去讨论”普通,不完满“,以及在这种看似不完满背后的稳定与真实,才是现实。本文将围绕电影文本形式、电影叙事呈现、电影之外的哲思三个方面来进行简单展开。
从表面上来看,这是一部关于死亡的电影,关于哀悼、追悼会和悼词。
悼词有非常社会化的功能。在死者去世后,死者的亲人通过举办追悼会,在追悼会上念诵悼词,以非常凝聚的、符号化的方式将死者的一生浓缩在一句句悼词中,引起参与悼念的人的情感与回忆,在追悼的人之间建立一种凝聚性的情感,换句话说,是以死者为中心,当然这个中心实际上已经空了,以死者为中心建立一个以哀悼为主题的共同体,不论是为家族的凝聚性也好,还是为了公司的聚合力。像电影中,黄磊在老家为父亲办丧事
不虚此行:缺席的人物,也可以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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