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骗子》与《大路》有许多共同之处:导演在讲述这部带有哲理的故事时,很少采用唐突的电影效果,影片的主要手法也是象征手法;同时,情节依据《大路》的”旅程“模式,结构较为松散,摒弃传统戏剧性结构。影片主人公原是为亨弗莱·鲍嘉量身定做的,但最终由克劳福德饰,同《大路》中主人公杰尔索米娜一样,导演用这个主人公作为反省人类孤独、痛苦以及自我救赎的手段。
主人公奥古斯特是存在主义意义上的英雄,海德格尔曾指出:“人之所以痛苦,是因为人同他的自下而上条件相脱节,面对着的是一个无法理解的世界,即是一个荒诞的世界,人永远只能忧虑和恐惧。正是忧虑和恐惧,才揭示人的真实存在。”主人公伪装成神父在村落行骗,无知的村妇变卖家产以完成神父的“使命”,以使他“骗子”的名号响彻整个城市,然而面对有钱有势的里纳尔多,在宴会中的他暴露出了自己处境的无助,也是从这场荒诞的舞会,他已明白他永远也无法触碰到上流社会,只能依照命运的安排逆来顺受的度过小人物的一生。
奥古斯特在街头偶遇女儿巴特里奇亚更加深了自己的忧虑与恐惧
这世上的骗子有两种,一种是骗感情的,另一种是骗钱的,前者我想只要是谈过恋爱的应该都有所体会,后者应该也有不少人遇到过,最可恶的是既骗感情又骗钱的,就像昨晚所说的卡比利亚遭遇的一样。
骗子的可恨是毋庸置疑的,可是费里尼电影里的骗子,又让人有一点点同情。
三部曲的每一部中都带了点宗教元素,每个人都在讨论费里尼到底是在讽刺宗教还是信仰宗教,我想大概还是信的吧。何以见得?待会儿会说到。
本片中的三个主要人物,老骗子,小骗子,小骗子的老婆伊利斯,然后我们用二分法把他们分成两部分
有专业的衣服,用法语骗人。
完全不会被人怀疑的骗局,谦卑而恭顺。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被骗者的背后,是赤裸裸的人性
现代信息过于对称,因此少了太多趣味性
他在费里尼的片中,总是象征着希望
有点像《天下无骗》
骗子的聚会
贝斯哈特的演技,绝对在同时代无与伦比,一直以为是60年代的片子,没想到是55年的。
查不到太多关于贝斯哈特的资料,也没有关于他的纪录片,可如果没有影片,连这个人也不会知道。
再出配乐,心情瞬间转换,原本想要放弃,因为一个姑娘的出现再次重返迷途
该篇电影是二战后创作的一部新现实主义风格的电影。当时战后底层人民更是饱受煎熬,而该部电影的主人公行骗的主人公来自底层人民,但他们行骗的对象也是底层人民。影片中大量采用长镜头的形式使故事情节更加完整,这种镜头更让人感到真实性,感受到战争后社会底层人民的悲凉。
原以为会有一场救赎,但影片的最后骗子到头来还是骗子。当同伙把他鞋里的钱找出来的时候,击碎的不仅是他对新生活的期盼,同时也是观众对美好人性的幻想。三重骗局下是电影对现实生活的不满,以及引导观众对现实的反思。
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电影始于对底层的关注,多数表达一种知识分子对穷苦阶层的同情。德西卡就拍了很多这种片子,比如《偷自行车的人》、《风烛泪》、《擦鞋童》和《烽火母女泪》。这些电影名字听着就特别苦,看起来也不愉快。
贵族子弟维斯康蒂也拍过这种“底层电影”,例如《大地在波动》,带有强烈的左翼色彩,放在今天也谈不上好看。为什么?因为太政治,而政治是时过境迁的。
费里尼早期也表达过对底层的纯粹同情,名作是《大路》。但马戏团的设置和那个傻傻的女子,让人产生的同情心会高一个层次。
朋友圈上因为没看过三傻,不知道“阿米尔汗”的著名,让好友们“惊诧”了一番。是要去看看三傻了,不过这几天有一件更高兴的事,我终于看完了费里尼的孤独三部曲。看《卡比利亚之夜》和《大路》的时候还在新加坡,算起来不知不觉已经7年了。
《骗子》讲的是一个48岁的一事无成的老骗子的故事,最后死在山崖边,死在了挣扎和内讧里。对于我来说,这何止是一个意大利骗子的故事,改头换面一下,一个四十多岁的一事无成的女IT的故事,最后的日子止于孤独落寞——简直就是我自己的故事。对于48岁的奥古斯特的落寞和孤独感同身受,他脱下神父的外套,回到城市里,同道中毕卡索早早地回家约妻子女儿共进晚餐享天伦之乐,到酒吧,罗伯特立刻勾搭了女人寻欢去了,撇下奥古斯特一个人。他请乐队喝酒,自己拿一杯坐下来,与一个舞女搭讪,被无情的拒绝了。眉眼之间、举手投足间,无尽的落寞。
奥古斯特的两个同伴,一个是年轻的会画画的毕卡索,妻子期待着他能如愿以偿以画画为生,他却整日出去行骗,回到家面对妻子继续行骗,什么自己从事销售工作等等
骗子:Sue Ellen Blake领衔,底层并没多少戏,边缘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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