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马勒像许多“左岸派”一样,也是拍纪录片起家的。1956年他和雅克-伊夫·库斯托合导的一部探索水下异观的纪录片《沉默的世界》,一举获得当年的戛纳金棕榈大奖——第一部片子就站在了如此之高的起点,而这时的他年仅24岁。在之后的日子里,他也一直是纪录片和剧情片并重,自称“既爱卢米埃尔(纪录),又倾向梅里爱(剧情)。”
1957年,路易·马勒拍出了《通往绞刑架的电梯》,由让娜·莫罗主演,冷峻压抑的风格让人很难想象这是一位25岁导演的剧情片处女作。片中描写了一对苦命又倒霉的情人,男的犯下了一件命案却阴差阳错被认作为另一件命案的凶手。影片在设计上最巧妙的是,从头至尾男女主角都没有同时出现在一个画面中——除了片末两人的一张合影,而正是这张合影将男人送往了绞刑架。片中Miles Davis的爵士配乐,也成功营造了焦虑、疏离的气氛。
如果说人的一生中有一个决定性的转折点——在这一刻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那么路易·马勒的关键一年无疑是1944年。当时的马勒还是个孩子,在教会学校读书,几个盖世太保闯进课堂,抓走了犹太学生
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星,天生不苛刻,看电影更是,看到有点喜欢的,毫不吝啬就“五星上将”了,呵呵。
还是路易马勒,不过是早期的作品,陷入情节中的第一个原因是因为主演maurice ronet的眼睛,不可能逃避的深邃吸引力。
刚在疗养院里摆脱酒精出来的亚伦重新踏入社会,却一无所有,美国妻子桃乐西因为他酗酒的缘故和她离婚,在他离开疗养院的前一天,他和医生谈到重新生活以及将来的打算,他说了一句难忘的话:我不是焦虑,而是对那种持续焦虑的专一感觉。就像很多有各种瘾的人一样,这句话道出了本质。戒掉酒并不难,而如何戒掉引起这种对长期情绪的依赖的根源,却绝不是一个普通医生所能解决的问题。亚伦的善感和心理上的羸弱是如此让人心动,他整日呆在疗养院的房间里剪报,那些关于自杀与死亡的新闻,玛丽莲梦露苍白的微笑赫然显于墙上。伴着妻子桃乐西的各种照片,喝水,拨弄插在瓷娃娃身上的美国国旗,还有一个木头日本娃娃的脑袋……早晨起来时那段对亚伦的人物刻画生动至极,他一边挑选他离开疗养院第一天的各种装束,一边自言自语地以stop结束
路易·马勒已经看了两部,一部是《鬼火》,讲一个酗酒者
阿伦(不要被酗酒这个名称所误导)自杀前的历程,他从精
神治疗所出来去见以前的朋友、相好,大概希望获得某种精
神帮助,得不到,不是那种冷冰冰的拒绝,一切都在友好对
待之中,但是得不到。记得片尾是“你们不爱我,我也不爱
你们”我不善于描述情节过程,我只是想说这部片子正式彻
底地吸引我开始注意电影的画面、镜头的摇动、切换,感觉
每个画面都象画,不是那种漂亮的风景画,大概这是黑白片
特有的魅力。有个镜头看完整部片子后,返过去特地又看了
一遍。那个镜头是阿伦坐在巴黎一个热闹的露天餐厅,他重
新开喝了第一杯酒(或许是喝之前,人已经开始恍惚,这是
他开始放弃的转换点),这儿是个典型的全知视角向人物视
角的转换,周围三三两两走过的人群开始变得漂忽、流动起
来。“酗酒者戒酒后的第一杯就象经历一次死亡”,这是后
面的一句台词。
我截取的一些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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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 inertia an irredeemable sin? Can one still prove the worthiness of his existence when he fails to fulfill the bourgeois society's expectations of him as a rational subject and reliable labor? Is the disobedience of order and middle-class morals still meaningful when one grows older? A barrage of philosophical questions are thrown upon the audience, yet Malle provides no hopeful solution in the movie.
一个精神似乎有问题在看病吃药的人。
“中国的思想家,是纯粹的享乐主义者。”
“什么都摸不到”的感觉
隔离久了,就难以融入原来的生活。
他自杀是因为两人的关系差了,他要给对方留下伤痛。
不太懂,那些台词,那些聚会,对白,很普通的样子。
《鬼火》Inertia, Death, and Deliver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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