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影从头至尾,没有动机。如果一个电影想反应一些人性导致的悲剧内核,那它应该有最少的逻辑性,才有说服力。如果电影是为了一些宗教或政治等现实的隐喻,而不重视逻辑以求表达,我觉得也很好。
但这部电影充满了刻意误导的噱头,大概只是为了让观众一时观感刺激,情节线想插就插,让人觉得所有之前默默地揣测都是浪费,没有动机和逻辑的必然。那么导演想传达什么呢,可能只是自己信奉的宗教思想杂糅起的幻象。
看完该电影,除了刺激
魔鬼在现身的时候念了段经,露出了朗基努斯之枪的创伤和手上的钉孔,暗示自己是圣。但圣只有一个,而且已经死去并复活升天,所以其他人这么显露一定是魔鬼,且妄称祂的名。那位神职人员信仰不够坚定,他在看到手上钉孔后有所惊讶,估计是动摇了。
神职人员让魔鬼说自己不是魔鬼,且说出来他就信,这也说明他被迷惑了,因为只有圣的话可以被一五一十地相信。言说是教义里很重要的一条,神创世界就是靠说。神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可见教义对于说的重视。他让魔鬼自证清白,然而圣曾经多次自证自己是神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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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戛纳开始《哭声》就备受关注,评论更是在放映后不负众望的出现两极分化。如今中文资源一放出《哭声》便在各个影评或媒体圈内折腾出了巨大动静。其原因,首先是因为导演继《黄海》之后六年磨一剑拍出了颠覆性的“鬼片”,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这部电影太过烧脑,看不出真相,于是在一团迷雾中,各种对真相的推测、解读也从侧面成就了这部电影本身。
低产,高质量的罗泓轸
罗泓轸在韩国可谓是近几年声名大噪的导演,从《追击者》开始,他便给韩国电影市场创造了绝对分量的类型性犯罪题材影片教科书范本,《黄海》也几乎以同样的模式在商业上和艺术上获得了极大的成功。但是罗泓轸却不是一个高产的导演,顶着如此卖座的光环,又有戛纳的加持,期待度甚至超越朴赞郁的《小姐》的第三部长片《哭声》用了6年时间才姗姗到来。罗泓轸在这部影片中一改犯罪题材原有套路,玩起了美国式的恐怖元素,配上东方人特有的鬼神说,构成了集血腥、惊悚、神秘、宗教、悬疑为一体的“意识观”恐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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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化的线索,片段式的故事。
如果当鬼片看,本片的节奏确实拖到让人闹心。而能坚持看到最后的大部分观众肯定在纠结豆瓣页面上的那个问题:哪个是邪哪个是正?
然而这思路本身就是个饵,认真你就输了。
导演的戛纳访谈中说起拍本片的动机,是想问“不幸为什么发生?”“为什么某些人就是要经历不幸?为什么偏偏是那些人,而不是其他人?”没错,世间之事,有一些就是毫无理由,也无法构筑起任何因果链条的。比如那些毫无征兆的壮年猝死。再比如有些人从无相关接触史却得了肺癌,另一些人一天三包烟啥事没有。理性和规律在这样的现象面前,不得不露出苍白无力的窘态。
正是人类的这种无力感构成了宗教和巫术的源头。最早的原始宗教,也就是片中被黄政民跳得激情四射叹为观止的萨满大神,就是那个没有科学的时代发明的应对手段。而所谓的鬼或邪灵,最早也是出自人们所遭遇的那些突发的反常现象。当一个人好端端忽然浑身无力,躺下就起不来,或性情大变,做出不同于寻常的举动,那么无医无药的原始文明能够给出的解释,就是他冲犯了某些神明,或被已死者的魂灵——鬼所害
初识此片时,一直都是叫《哭声》,然而看过之后,发现豆友解释其实该叫《谷城》。排名第一的影评还特别考据了这个地名:韩国三大名山之一,日本残杀韩国基督徒的地方,日据时期多有罪恶的灵地,迁出历史、地缘政治、宗教冲突等多方背景。并因此得出整部电影是神道教屠灭基督教的宗教战争。一个翻译的名字就可以引起这么多的联想,也正如片名所起的巨大争议,片中的2大势力——白衣女鬼和日本人、巫师亦正亦邪的争论也延伸到了现实世界,大家都在搜罗各自的证据,搬出导演的采访,放大某一个镜头来解释自己的观点。这让我不由想到,也许这就是宗教的本质,也正是从小在天主教家庭长大的导演所感同身受的恐惧。
说道迷信和宗教。首先我先讲一个心理学实验——著名的斯金纳箱的信鸽实验:美国的斯金纳在1936年的时候本来是要训练信鸽去撞敌军轰炸机,但意外得到了一个新发现。他把巴甫洛夫的条件反射进行了小幅修改
《哭声》黄锡晶主演,群体并不需要真相,群体只想看到一切自己想看到的-----《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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