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画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样子,葛丽叶,仅仅只是你。
看这部片子的时候还是去年十月,一直说着要写点什么,却总是以忙为借口,一边惯着怠于思考记录的惰性,一边躲着自己渐趋匮乏的文字。
年初的时候在动态里写觉着遇书如遇人,电影,音乐,绘画,山川街景也都一样吧,像是被猝不及防装撞了个满怀,又像是久别故人来,世上唯是一个感觉,可遇不可求,可感而难言明。一年多的时间早将当时的心绪磨得记忆不清,关于它残存的最深的印象,是美和情欲
delft的运河,桥,古老的房子。乡村成群的奶牛,笔直的运河,成排的树木。低矮的云朵,纷飞的雪花。
每一个定格都是一幅油画。带回到万里之外的荷兰。
有些阴暗的厨房,纷乱的厨具,到处奔跑的孩子和狗。街市成群的鸡鸭,屠夫血淋淋的摊位,都如同17世纪油画中走出来的世界。
依稀记得在海牙的博物馆里,第一次看到这幅画的惊讶。回眸的惊鸿一瞥,这幅尺寸之间的画即可在挂满画作的墙上凸现出来。
故事可以是编撰的,但是艺术却一直留在那里。
文字是如此,影像是如此,画作更是如此。
现在,只有通过影像中的荷兰来怀念那段岁月了。
《戴珍珠耳环的少女》殿堂级传记片 维护幻象与刺破幻象同等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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