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口建二,东京的时代剧,战争年代小人物的挣扎求生,即荒诞可笑(农夫与女鬼成婚,后经道士指点,凭符咒,挥剑驱鬼;清醒后连夜回家寻妻儿团圆,一觉醒来,得知昨晚为自己温酒的妻子竟已过世),又可惜可叹(战争激发人性的黑暗和欲望,使人迷茫沉沦)...
黑白片,阴暗幽怨的音乐,夸张化的表演风格,长镜头的运用(雾中摇船,如梦如幻),营造了令人惊悚战栗的电影风格..
一
在大师放映会上看完《雨月物语》,脑中第一个浮现的词语是“现实主义”,后来就有了这个名词——“现实主义怪谈”,用于概括同类型的这些电影,当然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用它。表面上,现实主义与怪谈,这两者应该是一组对立的事物,但在大师们的叙事立场上来看,现实主义是求真,怪谈虽说是虚构故事,但叙述的目的还是为了求真,至少在逻辑上要制造无懈可击的真,由此看来,两者其实颇多融合之处,但能调和二者合而为一,惟有沟口健二这类大师才能信手拈来。他们总能在看似对立的事物之间寻找到平衡点,使之被同一容器所纳。对应在《雨月物语》之中,那些渗透着日常生活气息的现实场景与那些充满幽玄之美的怪谈场景,虽然在技术层面以及表现手法上(舞美、灯光、表演、配乐等)有着全然不同的氛围以及基调,但沟口健二的处理方法却有效模糊了两者在表意上的界限:他把现实场景唯美化——以传统绢轴画的绘画手法来记录;同时把超现实场景舞台化——以能剧的风格来化虚为实,从而使相互排斥的事物最终被“美”调和起来,人物得以在虚实之间自由出入。
所谓现实主义
在KCL First year sem01的第二篇单体电影2000words essay中文草稿
Kenji Gouguchi 的电影经常被认为是feminism的成功作品。他的作品带有强烈的female gaze,反复关注着女性在时代背景下遭受到的苦难和救赎,赞颂着女性的伟大。 Ugetsu(1953)改编自Ueda Akisei同名小说中的两个故事(夜归荒宅和蛇性之淫)。这部电影也是对Kenji生涯中女性角色塑造的特点全面的总结之一。Zhou Wenna(2013)等学者have also questioned why Kenji如今的成功归功于他对女性的独特关注
人都有贪欲和执念,十郎不顾妻子的劝导想趁着战乱发一笔财,在外时遇到女鬼风流快活一番发现女鬼真面目醒悟之后回到家,却发现妻子没了;藤兵卫一心想当武士,甚至不管妻子的安危,结果当上武士后在寻欢场所遇到妻子,才发现没了妻子当上武士没有意义。
两人多少都有悔恨在,不能说他们的贪欲和执念都是错误的,但确实更加自我,对身边的人对家庭的思虑的没有妻子多,虽然不能一概而论,但处在那个兵荒马乱家国不定的年代,女性可能更知足一些吧,三个重要的女性都挺好,宫木一心为家庭为女儿为丈夫
汉乐府:“来日大难,口燥唇干;今日相乐,皆当喜欢”。令人口燥唇干的“大难”早已开始;但能相乐,还是应当喜欢。故,五一假期首日,我居家,泡茶读书。晚上选了一部沟口健二的《雨月物语》看完,现端坐桌前,写篇短评,略表敬意。
《雨月物语》开头,战国时代琵琶湖附近的一个小山村里住着源十郎(森雅之饰)和妻子宫木(田中绢代饰),还有妹夫藤兵卫(小泽荣饰)、妹妹阿滨(水户光子)。他们以开小瓷窑、烧制瓷器为生,战乱中,源十郎想趁着战乱发一笔横财,而藤兵卫则想着成为一名武士,出人头地。
雨月物语:交织着欲望冲突的两性对立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sl114.cn/article/2409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