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关于爱情的悖论——最纯美的爱情,只存在于还不懂它的童年时代。
哦,说“存在”不合适,“开始于”更符合这个电影叙述的故事。
第一集是女孩的等待,然后是那个纯美的夜晚。
第二集是男孩的等待,拒绝着一个女孩的喜欢。
第三集是彼此的等待,只因缺少那样一个机缘。
最后的最后,女孩要结婚了,新郎当然不会是那个分离了那么久的男孩。他没有接那个电话,也没有回复那条短信,不知是否是因为不愿面对那个结局。所以,如果你说这是一个女孩辜负男孩的故事,我也不愿辩驳什么。然而,事情没有那么复杂也没有那么简单。在这个故事中没有辜负也没有背叛,因为从头至尾都没有信誓旦旦的诺言。有的,只是也许还不懂爱情的年岁里对于“最终会在一起”的毫不怀疑。
我不知道,不知道如果他在那次相遇时,等待火车过去后,能够看到对面的她,是会兴奋地朝着彼此跑去然后留着泪水相拥,还是就那么故作平静地挥挥手,抑或,只是这么像梦般走掉的好吧……
关于爱情,可以讨论的东西太多
在人生之路上,我们就像男主贵树一样,心里一直都藏着一个明里,可是现实却一次又一次让我们离别。如果时间倒流或许那天在樱花树下贵树会说出那一句“我喜欢你”,如果时间能倒流或许在电话里贵树会说出那一句“没关系”,但时间不能倒流,而现实也无法改变。两个人终究会分开,距离也会慢慢变得越来越远,留下的只有回忆与那扎根于心的遗憾。不过就算分开,你的心里依然还有那个明里,在你孤单寂寞时,你会想起她、想起那个在儿时的初恋、樱花树下的吻。在那时我们都是那么的快乐,想将心中的一切与她分享,想着以后永远可以在一起,那时他与她没有距离。但现实就是现实,或许现实改变不了你的心,但它可以改变你的人,你慢慢长大,再也回不去了。在高楼大厦间仰望,是对现实的不甘,以及对无法弥补那遗憾的悲伤。明里也跟你一样长大,她也会经历人生中的点滴,这是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在她身边,但现实让她和另一个人,另一个不是自己的人走到了一起,但这就是现实,这就是明里的路,与你不同的路,这时你心中理想与现实的距离早已无法拉进,那遗憾还是那遗憾
8.5分
「喂,听说秒速五公分。」
「什么?」
「樱花落下的速度呀,每秒五公分。」
每回看新海诚的电影,脑袋里总会浮现村上春树的文字,就像《听风的歌》里头所说的:很久没有感觉到夏天的香气了。海潮的香、远处的汽笛、女孩子肌肤的触觉、润丝精的柠檬香、黄昏的风、淡淡的希望、夏天的梦……。但是这些简直就像没对准的描图纸一样,一切的一切都跟回不来的过去,一点一点地错开了。
夏天的香气就像新海诚画笔下阳光灿烂的午后,轻灵的汽笛由远而近,延展出广远辽阔的听觉空间。女孩若有似无又可爱的小动作,发梢间释淡出润丝精的柠檬香。黄昏的风,淡淡的希望……
第一次看的新海诚作品,是《她与她的猫》和《星之声》。新海诚擅长使用诗意的旁白,让美如绘本般的分镜增添几分文艺青年的气息,现实场景的构图加强了光影之间的幻梦迷离。环境音的使用也是新海诚的强项:飞逝而过的铁道汽笛、夏日炙暑的蝉呜鸟叫、冬日严寒的猛烈强风、甚至连细绵如丝的雪景,似乎也听得到雪轻轻落在地上的声音。仅管故事轴线并不明显
写这篇文的时候还是春天,现在旧文归档,作为给豆瓣的第一篇影评吧。
去年看的这部片子,昨天去武大看了最后一点飘落的残樱,今天决定写点东西纪念一下
是在一个深夜一口气看完三话的秒速5cm的,然后睁着眼睛陷入深深的黑暗中,很用力的呼吸,还是难以压抑心中的酸楚和无奈——就像蝴蝶飞不过沧海,也没有人忍心责怪吧。
你是否也曾和谁写着一封又一封长长的信,用文字让彼此不离不弃,直到有一天,不知是谁先搁下了手中的笔,谁先面对着信箱露出了失落的神色,随后那一封封信件被压在了抽屉的最底层,被时间隔绝在了想念的另一端。
你是否曾义无反顾的奔向约定的地点,却因为堵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焦急却又无力的一次次查看手表上的时间,路上每一分钟的停顿都像是一生一世的漫长,因为在你奔赴的地方你知道有人在等你。
你是否曾站在你们相约的老地方,从天亮等到天黑,哈着一口口气温暖着几乎冻僵的手,都不愿放弃对他仅存的那一点点信任与依赖。
你是否也曾将心中想说的话汇聚成一条又一条message,可是没有收件人。
“寻得到尘封小店 回不到相恋那天”
冷暖自知又何必打扰 ,自得其乐又何必牵挂。一个人到底能独自淹没多少悲伤?你微笑却不快乐,关心却不在意,爱却不靠近。四季更迭,保存的记忆已然陈旧,情愫仍然清晰,保存着曾经的模样,残缺而美满地躺在某个柔软的角落。想起漫天樱花下的约定,夏日的海,未发送的信息和独自升空却不知何去何从的火箭,会不会有一丝苦涩的幸福?看到他们最初的勇敢或是不勇敢,曾经的坚持或是拉扯,观众的我们总是会心一笑:笑其荒诞,笑其无知,笑我们看到了自己。
年少时的思念和誓约
每次遇到小W的时候,我总是能变得特神性。我们俩不管平时装什么B样,一遇见之后年龄瞬间打三折,回到幼儿园那美好的时光。
于是放风筝打水仗烤红薯玩玻璃球,无所不用其极,实在叫人发指。
今天我神经病突发,骑自行车到他家,一通拍门。开门看见小W的脸,只说一个字,走。他就真打理打理东西,抢他弟弟的自行车钥匙,和我走了。
我们很早之前就说好要骑行的,路线不定,目的不定,方向不定——反正骑到哪儿算那儿,怎么着一米七八俩大汉,还能丢了不成?
于是上路了。
走啊走啊走啊走。
经过柏油机动车道,经过小石子儿路,经过黄土坡,经过沙地——不就十公里么,我怎么那么磨叽——中途在几个地方了停下来了。
第一个地方是河,我们以自个儿觉得最帅的姿势蹲在河边发呆,二十分种之后觉得傻的不得了——毕竟是在机动车道路边么,给来往人看上去也怪怪的。
于是站起来,走啊走啊走啊走。
走到了一个村庄。
初春,晴,气温6到12摄氏度。村里没什么人走动。
我对村庄从来没有过陌生感
“秒速5厘米”《秒速五厘米》:那咫尺天涯外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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