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一是2016年拍的哥廷根市中心的博士毕业仪式,毕业的博士可以在这天来亲吻小鹅女~已经一百多年历史了。
想起2019年的时候论文写不出来在小鹅女雕像哭得很伤心~最近写论文纠结于方法论但还好最终和这些纠结矛盾和解了~前天做了一个梦:来到漆黑的宇宙时空看到一扇门,我疑惑是否要通过这扇门可以来到一个新世界,但恐怕过了这扇门也是一片漆黑,等我去看那道新世界的新门…似乎原地不动静静观察才是觉得自己目前最佳的选择(而不是一些自以为是的好奇心)
希望自己今年能亲到小鹅女了~
语言的一切是敞开的,没有背后神秘的本质的东西,哲学家把语言搅混
没有疑问就没有知识了,命题也都没有意义了
语言的意义不能只站在自己的立场来看,而要观察日常生活中语言的使用方法
哲学知识在陈述每个人都知道的事,哲学能够说清楚的东西是不重要的,不能明确表达的东西才是重要的
前期:语言是世界的写照(picture),而如何写照的是无法用语言本身表示出的;转变为:语言是工具,世界没有单一的写照,而有不同的语言游戏、不同的生活方式,否定了之前语言只有一种说的方法的观点
曾经有个年轻人,他想把世界简化到纯粹的逻辑里。因为他非常聪明,也确实做到了。他在完成时,回首看着、欣赏着。一个非常美丽,摒除了不完美和不确定的新世界,象闪耀的冰面无边无际的延伸到天边。那个聪明的年轻人环视他所创造的世界,决定探索它。可是当他向前迈出第一步,立即摔倒了。你看,他忘了摩擦力。冰面平坦光滑,洁净无瑕,但是人无法在上面行走。聪明的年轻人坐在那里不禁流下心碎的眼泪。
当他成长为一个智慧的老人时,他开始理解粗糙和混沌并不是缺陷,世界就是因此而运转。他想奔跑舞蹈,顿时语言失去光泽,模糊不清;世界支离破碎,散落一地。智慧的老人知道这就是事物的本来面目。但在他的内心依然怀念着那纯净的世界,那里的一切闪耀着纯粹的光芒。虽然他甚至已经日渐喜欢那坑坑洼洼的地面,但无法让自己在那里安顿下来。现在他在地面和冰面之间徘徊,哪里都不是他的归宿。这是他所有悲痛的来由。
---Derek Jarman
《维特根斯坦》1993佳片有约,形而上的逻辑终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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