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摘自弗洛姆的《人类的破坏性剖析》
首先是自恋这个概念:
“大部分人对自己的自恋都不察无觉,而只察觉到自恋表现出来的行为部分,但这些行为部分却没有把自恋明显的揭露出来。醫如说,自恋的人会无止境地赞美他们的父母或女子,他们表现这种情感并不会觉得不当,因为一般人都把这种情感认为是孝心或慈爱;但如果他们把这种情感用在自己身上,社会就不允了,譬如,如果他们说“我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我比谁都好”,别人不但会把他们看成吹牛-大王,而且会看成疯子
被这份情怀击中了。
我初中那会儿吧,上的算是附近一带最差的初中,学校图书馆自然也很破,有理由怀疑里面相当一大批藏书是濒临或已经发霉的。但还是得去,当时玩不上手机,读书是我为数不多消遣时间的方式。大部头的书看不完,就找老杂志来看,翻着翻着翻到一本《科幻世界》杂志,再一拉,原来不是一本,是一摞。
这之后我就开始走进科幻,之所以会很轻易地就开始喜欢上科幻,我想无非因为童年的十万个为什么被父母的忙碌杀死,披上衣裳看月亮的小孩去补作业了。他们不太明白有好奇心其实是件好事
《宇宙探索编辑部》上映前,我们邀请导演孔大山演讲。起初他答应了,后来又拒绝。理由十分诚恳,以至于同事们都信了。
不过我们还是抓着他和王一通聊了聊。但这不是一次普通的采访,而是一次「伪演讲」——通过采访录音、残存记忆和导演手机里的视频拼凑而成。
尽管影片本身已经自足,电影之外依然有值得记录的故事。
比如,电影中的人物在真实世界的处境,一群狂热的科学爱好者在UFO大会,摘掉“民科”的标签后,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又为何相聚于此。
电影创作本身仿佛也像一场在地球上寻找外星人的旅行
《宇宙》里我最喜欢的一章是《等麻雀的少年》。“西游记”一行人各有各的边缘与疯癫,其中最主要的两个角色——唐老师的疯和孙一通的疯是质感不同的两种疯。唐老师的疯从开头就交待得详详细细,笑料百出。观众心领神会——这是一个与时代脱节的民科,穷酸迂腐一根筋,迷信科学且理想主义,一生痴迷于寻找外星人一件事。这般形象是丰满的,具体的,脑海中不难捞到可借鉴的样貌。而孙一通的疯则和西南的山林、洞穴交相辉映,充满了丢失解释的神秘
这不是普通的雪花点,这是宇宙诞生时的余晖。如果宇宙的尽头真的能和电视机相连该有多好,这样每个人都能拥有一片宇宙了。
小时候有一次无意中发现北斗七星只有六颗了,观察了好几天还是只有六颗,当时以为自己发现了宇宙的惊天大秘密,直到我妈带我去配了一副眼镜。
而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就是因为当时沉迷于各种民科书籍,甚至可以倒背如流。觉得总有一天UFO会停在我房间的窗外,一道光照亮我的房间,外星人邀请我去他们的星球做客。
然而,直到我明白这些书都是扯淡的时候,外星人也没有来接我
“宇宙探索编辑部”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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