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而肃穆的中心对称构图;白色的衣服/被单;火车;窗后的人;羊如乌鸦一般被沥干血挂在树枝上,地面上淌着半干涸的血液(宗教隐喻);篝火;不可见的阿麦利卡,停在码头硕大、崭新的美国游轮;大光圈,以模糊的大海为背景,伴随着男主讲述美国经历的画外音,红线从未织完的毛衣里扯出直至抽尽;四年前寄出的信;对立战壕的亲兄弟,逐渐模糊的个体;两个人与一家人的爱情、家族悲剧折射希腊的政治演变。
宽广长镜头呈现的浪漫自然主义风格包裹着静谧内向和古典的美
你是你,你是他。你是大海上漂浮的房子,你是铁道上流浪的父辈。你是最后一块碎掉的玻璃,你是巴尔干分裂的孤儿,你是断绝了生育的母亲。
流放
安哲从未停止过流放,一种不知名的原因促使安哲永远生活在孤独之中,故乡就像一个虚幻的名词,在某处不可企及的地方召唤,但从未出现。他的主人翁从来都是四处漂泊,在德国,在波兰,在俄国,在不知名的小岛上。哭泣的草原看上去就像是安哲的一次意外,三个小时的故事全部发生在希腊的土地上,人们从遥远混乱的敖德萨返回到了希腊。安哲却用父亲沉重的叙述告诉大家,这不是一次回归,而是敖德萨和希腊对希腊人的双重流放,这个貌似故乡的开端,就如同河边模糊的倒影一样虚幻。
安哲的流放是沉静的,不动声色的,依琳娜牵着毫无血缘关系的亲人的手回到希腊,伊琳娜虚弱的坐着船回到村庄,她是一个无辜的孩子和母亲,她就如同在独裁政府下柔弱的希腊,她的父亲带着丈夫的暧昧身份,她在窗台上为自己的哥哥和情人哭泣,她注定将从一个地方流放到另一个地方
“哭泣的草原”走到河流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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