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柔情的后缀“史”字显示了导演对待柔情的某种特别感觉。回到影片本身,柔情这一个过份舒缓的词到底能不能承担史的重量?“史”的出现确实太过于奇怪。但是,我们必须要发现,史成为史,是因为它首先弃绝了柔情,史根本所连接的不是柔情,柔情被驱逐到了次要的位置,它仅仅作为片中人物行动的第二个方面,柔情是次要的情绪状态,它是暴力的策略,是暴力前进过于急促时的一种后退运动。史召唤的是暴力,只有暴力才担当的起史的重量,暴力作为直接的因素直接横向贯通母女两个人
有说对这类电影,“喜欢的人会很喜欢”,是没错的。同张浅啊,私心给五星。
从真实讲起。
“有没有可能,真实比审美更重要?”此问由张宪在片中提出。就电影本身,其中素颜出镜的杨明明、举着搪瓷杯喝水,像极了所有大爷的大爷、凶巴巴占一点权力就神气十足的守卫,一地鸡零狗碎的日常生活,都在展现真实。小雾评价那些追求者,“他们都太好了,像假的”;评价母亲的照片,自然才是最好看的。比起真实来讲,好不好看只是其次。
大量生活化场面演得是我们自己和身边人。在爷爷住处,母亲百无聊赖乱弹电子琴
罗兰·巴特在《恋人絮语》的开头描绘了清晨乡村、微雨码头两个情境,细说了那种神不守舍、惆怅恍惚、不由自主、带有轻生念头的感觉,称之为“地地道道的柔情”。
《柔情史》里的一些段落,譬如当镜头从胡同窗外盯着自导自演的女郎趴在屋里时,这种“柔情”变得清晰可观,将人物与观众纳入其中。电影里的发疯和神经质,恰恰成了柔情情境里,对粗粝现实更不堪耐受的感知。
青年才女杨明明执导的这部电影,在柏林全景单元首次亮相,而后拿下香港国际电影节的火鸟大奖与国际影评人联盟大奖
作者:铃鼓先生
10月20日,第五届重庆青年影展开幕,连续一周,每日都有电影可看,我会尽量每天更新我所看过的电影,“‘重庆青年影展’系列”。
1真实
导演在片中借角色之口,提出了一个问题?真实能否比美更重要。严格来说,这不是个问题,因为这并不存在孰轻孰重,这只是两种不同的艺术创作倾向。真实,必然再现现实,现实必然不完美,从而有了批判的原动力;纯粹的美更多地存在于理想之中,这需要人为的构建。在导演看来,真实更为重要,这也是她的着力点,电影无处不再现真实的日常生活。
柔情史:高水准!要真实不要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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